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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览众山小-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
一览众山小-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2021年6月27日期
”
John Mcdermott
翻译/ 陈纤嫣
文献/ 喻琳 校核/ 众山小
｜一览导读｜
Simcity是一款模拟城市建造的电子游戏，游戏中玩家担任市长一职，在一个固定范围的土地上，满足城市内所有市民的日产生活所需。从规划住宅、商业及工业用地，建设公路、捷运、体育场、海港、机场、警察和消防局，甚至税金及各种公共设施支出的分配都由玩家自行设计。本文两则分别介绍了一个城市规划师的SimCity玩家体验以及6组规划师团队进行的SimCity竞赛，对比现实城市与模拟城市的不同之余，也表达了对于理想城市的展望。
则一、看一个真正的城市规划师玩SimCity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会让每个人都得黑肺病”
（注：来自一个游戏市长的自我调侃）
SimCity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电子游戏系列之一，因为它展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从头开始设计一座城市非常困难，并且不可能取悦每个人。学习城市规划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博士生Dave Amos，在游戏的评论中对游戏设计和规划机构都提出了热烈的批评，正正印证了这一点。
在嵌入式视频中，即使长达35分钟，视频也能保持高度清晰，Amos在SimCity 2000中从头开始建立自己的城市 -——许多纯粹主义者认为这已经是SimCity的巅峰之作。正如Kotaku所说，“（这是）游戏在可访问性和城市管理的精细调整之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
在不破坏玩游戏的乐趣的情况下，Amos在正义的城市规划教育者和恶毒的游戏市长两个角色之间徘徊，而作为市长，在建立城镇的第一所学校前务必会精打细算。“就在这里，[公民]给了我一个市长的房子，”他吹嘘道。“我把它放在人们中间 – 虽然之前还隔着一些小公园。我不想过于接近，因为我的市长评级还不是很高。“
他指出了一些游戏中最流行的手法在现实生活中为何不奏效。将煤电厂放在地图的一角可以保护一个模拟城市免受大部分污染，但在现实生活中，这意味着烟雾恰好覆盖了邻近的城镇。他解释说，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无论是城市还是政策都不能脱离现实去设计。
但在其他情况下，他可以用到自己的专业知识。我几乎不知道是要在4X4的网格上安排道路而不是6X6的网格——换句话说，允许每个街区上放置四个建筑物而不是六个 – 你可以从根本上改变城市的应纳税的密度。正如他解释的那样，街区网格的这种轻微变化将道路占比从36％降为27％。
图一、4×4与6×6网格道路占比对比。图：Alexander City Beautiful
“这不是一个巨大的差异，但游戏和现实生活一样，道路是需要维护的，”Amos解释道。“你希望最大限度地减少道路，并最大限度地提高土地价值。”遵循这种逻辑就会知道为何行人优先社区如此有意义，超越了一般公民对于品质生活的定义。
最终，即便Amos已经是一位城市规划专家，他依旧是SimCity的忠实玩家。他最终建造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城市，这个城市里水上布置了大量的公园和公共设施。
但他仍然认为游戏有一个明显缺陷，SimCity如果足够明智应该予以改正。
图二、Simcity与现实城市规划的分区。图：City Beautiful
虽然SimCity具有与现实世界城市规划相同的分区 – 商业，住宅和工业 – 并且它使用三种颜色来表示每种。但游戏的颜色与现实世界略有不同。对于城市规划师来说，虽然SimCity与真实的分区颜色非常接近，但反而容易使人们陷入混乱。在这方面，SimCity实际上在对下一代城市规划师的培训这一方面缺乏考虑。
“这有点令人尴尬，因为我在SimCity成长，”阿莫斯说。“当我成为一名真正的规划师时，我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改变头脑中的颜色。
则二、六组城市规划师队伍决战最新版SimCity，胜者为王
我们汇集了一些最有趣的城市思想家来玩新版的城市规划游戏，看看谁会建成最好的虚拟大都会。但是，从零开始建设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城市似乎比预想中要困难得多。
MITroit的志愿消防员正在勇敢地扑灭在邻近的Champignon爆发的家庭火灾。Champignon是一个蓝领飞地，其经济建立在地下的石油和矿石之上，尽管有很多就业机会以及工业，但在城市服务方面却很匮乏。
考虑到Champignon最近建立了针对MITroit的污水径流，更加彰显了MITroit志愿消防员的无私精神。虽然MITroit的志愿消防队员在努力减少Champignon市民在火灾中的牺牲，但Champignon却在慢慢地给早已不堪重负的消防部门增加压力。MITroit正在利用它的水来扑灭Champignon的火灾，而Champignon却在回收废液。
图三、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如果它是真的，这将是一个劲爆的独家新闻。虽然上述事件确实发生了，但它们发生在新版SimCity这个极其复杂的世界中。该国家的一些卓越的城市思想家在由Co.Exist主办的城市建筑锦标赛中相互竞争。2月，在本次比赛中，Co.Exist和Greg Lindsay—作为未来城市书籍《Aerotropolis》的合著者以及Co.Exist的捐助人 – 组装了六支城市智库团队，在新版本的城市规划游戏中竞技。
我们的想法是，将玩家的卓越才能与SimCity的规划控制面板相结合，将形成一个富有潜力的城市未来愿景，一个城市未来的蓝图。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我一定会再玩这个游戏，”MITroit联合市长Anna Muessig后来说道。“但我想采用不同的激励结构，而不是要把我的同伴淘汰下去。
#1
■城市规划师的梦想
比赛就像在TED会议上发言时你可能会听到的一些高级笑话：
六位都市主义者，三位建筑师，三位记者和一位电子游戏设计师走进一个房间……
图四、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SimCity游戏设计师Stone Librande被一些现今最有影响力的城市规划思想家所包围。20分钟前，Librande正在帮助孩子们完成游戏教程。现在,他正在向那些学术和工作都致力于都市主义的人解释游戏的机制。相比之下，Librande的城市规划理论是离奇有趣的。他在过去的三年半里建立了SimCity，而Netflix的城市化纪录片是他唯一的学术资源。
Simcity
Build d city dream
“你不会真正相互竞争，只是不相互合作，”Librande说。大家都笑了。这是都市主义特有的幽默。
城市规划师成为SimCity的玩家并不罕见。第一版SimCity于1989年发布，该游戏的出现被认为是鼓舞了整整一代城市理论家。SimCity“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城市设计理论作品”，最早的SimCity的设计师Will Wright在2006年的《纽约客》简介中如是说道。
#https://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06/11/06/game-master#ixzz2MQSRDT1a
”
但是最新版本包含了两个新的利好因素，让城市专家都会叹为观止。首先，它使用所谓的基于主体的建模。你在屏幕上看到的所有内容都是发生在城市中的实际情况。例如，在过去的版本中，是没有表面的交通动画。当你看到一辆卡车从你建造的炼油厂运输石油，其实现实中载油车也是会通过你的城市运载石油。屏幕上的每个项目都是你所在城市的独立数据。
图五、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考虑到这个锦标赛的目标，游戏的第二个新功能更重要：城际互动。可以在同一地区的城市之间买卖超额商品或服务。如果邻近的大都市边缘垃圾堆积，请派遣你的废物管理车队来清理干净（提供合理的价格）。如果您的电网溅射，请从隔壁的刚刚开了新核电站的市长处购买一些能量。
这些功能，游戏的灵活界面和数据宝库是城市规划者在创建难以捉摸的“智慧城市”时所需的精确工具 – 技术层面的乌托邦，其政策通过实时数据收集来分布。在Librande的基本介绍之后，人群纷纷散开回到各自队伍，参加有史以来最尖端的SimCity游戏（大概是）。
#2
■规划一个城市
几乎每个团队都计划建立一个不依赖有限的能源资源、也不需要依靠其他城市帮助的城市。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实现可持续发展和经济发展的计划：
??麻省理工学院（MITroit）：MITroit将会发展成为工业城市和旅游城市。“我们想要效仿底特律，但是以正确的方式，”麻省理工学院的Anthony Vanky说道。
?? KPF（XimCity）：XimCity将成为一个高密度的商住中心。该团队事先研究了游戏（即观看了人们玩测试版游戏的YouTube剪辑视频），并提供了关于如何执行这个愿景的手写文稿和电子文档。KPF的每个人都穿着西装。“我们认为我们应该扮演专业人士的角色，”KPF的负责人David Malott说。
??OpenPlans（Openopolis）：OpenPlans总监Frank Hebbert计划通过Twitter和Google Docs将非现场员工的想法汇集到一起，构建一个适于步行，环保，汽车交通量最小的城市。
??Studio Gang（Looptopia）：一个功能（一个“闭环”，自我维持系统）反映形式的城市（一个由同心圆道路环绕的文化中心）。
??Fast Company（Fastcotown）：纯粹的实用主义。“我不是要试图断言某种都市主义哲学，”Co.Exist的总编Morgan Clendaniel说。“我是实验对照组。”
??Studio-X（Champignon）：Studio-X是唯一一个对可持续发展持积极态度的团队。当然也可以说，Studio-X是毫无歉意的机会主义者。Studio-X导演Nicola Twilley开玩笑说：“我们将建造妓院和体育馆，他们的存在相得益彰。” “实际上，我们将建立知识经济，并向你的孩子收取在那里学习的费用，因为这是这个城市发展的最大的支柱。”
每个城市都专注于经济自治。而没有考虑过建立互利的伙伴关系。事实上，队伍们只是将彼此看作是他们丰富的商品和服务的潜在购买者。这是最简单的政治哲学——西欧的重商主义。
“我希望每个人都能聚在一起合作，”Librande说。“事与愿违，他们只把对方看作竞争对手。我很高兴他们这样做，因为这样使游戏更有趣。”
#3
■真人访谈
玩家团队和项目信息：
XimCity
队伍：Kohn Pederson Fox (KPF)，国际建筑事务所
城市：XimCity
成员：David Malott (队长), Muchan Park, Luc Wilson
描述：建在偏斜的网格上的商业和高密度住宅中心，完全由可再生能源供电。就像曼哈顿，然而是有赌场和风力发电场的曼哈顿。（https://www.kpf.com/）
MITroit
队伍：MIT城市研究与规划系
城市：MITroit
成员：Aaron Naparstek, Jaswanth Madhavan, Anna Muessig, Alicia Rouault, Anthony Vanky, David Lee, Arlo Naparstek
描述：该市的一侧致力于发展石油工业。另一端有繁华的市区。此外，还有一个非常庞大的会议中心。
（https://dusp.mit.edu/）
Openopolis
队伍：OpenPlans，城市规划NGO
城市：Openopolis
成员：Frank Hebbert (队长), Mjumbe Poe, Christa Orth
描述：一个迫切想要成为适宜步行的城市的煤炭小镇。它拥有最强大的交通基础设施，包括城市公交系统，区域火车站，渡轮和区域机场。
（https://www.openplans.org/）
Looptopia
队伍：Studio Gang,设计了芝加哥水塔大厦（Aqua Tower）的芝加哥本土建筑公司
城市：Looptopia
成员：Jeanne Gang, Alissa Anderson, Susan Bell, Claire Cahan
描述：一个渴望成为国际大都市的放射状城市，但更像Scottsdale，亚利桑那州。这是唯一一个拥有循环利用中心的城市。
http://www.studiogang.net/
Champignon
队伍：Studio-X,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研究生院的未来城市实验室
城市：Champignon
成员：Geoff Manaugh (BldgBlog), Carlos Solis, Nicola Twilley
描述：一个建在半岛地形上的石油矿石小镇。其驱动力是大胆发展资本主义。
https://www.arch.columbia.edu/studio-x
Fascotown
队伍：Fast Company
城市：Fascotown
描述：在参观这个遍地都是赌场、警察和海滨别墅的海滨圣地之前要确保你的GTL。
Craven作为Studio-X的策略，至少团队是透明的。许多其他城市在他们发现自己拥有化石燃料的那一刻就放弃了经济增长计划。MIT队伍在其城市开采石油，Open Plan的城市开采了煤炭，而Studio-X开采了石油和矿石而不受惩罚。
这三个城市都将对不可再生能源的投资视为一种快速发展经济的短期做法。他们说，他们会利用化石能源所得的利润来开发更清洁的能源。这些投资能够立即获利丰厚，断绝利用这些能带来丰厚收益的能源将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仅仅只有他们陷入了这种困境。每个团队早期都有一些规划错误，而这些错误最终会再次困扰他们。然而 每个城市的文化，经济，市容市貌和体验观感主要取决于刚开始游戏做出的选择。
当其他团队都在盲目建城，造成了不可逆转的错误，KPF和Studio Gang在头几分钟先绘制他们各自的城市，而不是建造任何东西。KPF决定布置一个倾斜网格有助于促进XimCity的有机增长，而Studio Gang则将Looptopia描绘成一个拥有公园和绿地的放射状发展城市。这些计划本身是否优越似乎无关紧要。通过简单地了解他们的城市将如何发展，Looptopia和XimCity可以更好地应对人口的突然增加及其带来的相应挑战。
随着游戏的进展，团队试图让已成定局的错误与未来的大胆计划相协调。（这场比赛跟令人沮丧的生活如此相像。）Champignon，MITroit和Openopolis在经济上蓬勃发展，但每个都忍受着由于依赖化石燃料而导致基础设施独特的外部效应。
MITtroit没有意识到它在油田下风向区建造了住宅区，所以它的SimCity正在获得新鲜的精炼石油。幸运的是，这场比赛能够允许MITroit建立绿化带，以消除空气污染。Champignon的石油和矿石资源意味着会有大量的就业机会和税收，该市利用其财政收入建造风力涡轮机。即便这个城市有着美好的愿景：它从未完全转变为风能，最终产生了无法出售的剩余能源。Openopolis的众包商希望这个城市有更多绿色，但这个团队却只是希望能在在自由市场上出售其煤炭资源。
其他团队则因沉浸在探索游戏的可能性而不计成本。XimCity建造了一个巨大的度假胜地赌场，让Steve Wynn都感到羞愧，因为只有这个地方除了豪掷千金外毫无收益。尽管其城市反对，Openopolis仍然建造了一个机场。
然后锦标赛结束了。
SIMCITY
规划师团队竞赛
“感觉就像只过了五分钟，”Twilley说。但其实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
#4
■做出不可持续发展设计的决定
后来反映，城市规划者最关心的是游戏的价值体系。通过鼓励玩家做出一些目光短浅的决定，SimCity试图揭露某些公共政策的并没有那么重要（例如投资于教育行业，可再生能源和建设适宜步行的城市）。
“其实并没有所谓全然负面的后果，”Studio-X联合主任杰夫曼诺说。“我很高兴建设煤炭基础设施，并找到更快地将石油从地下运出的方法。一开始我以为这场比赛会让我们感到内疚，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似乎存在着一些偏见。”
图七、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Manaugh并非完全偏离初衷。积极反馈的玩家从钻井石油中获得利益 – 以税收，就业机会和人口增长的形式 – 这样的做法使人上瘾。
“它旨在让玩家做出无法维持的决定。我们希望人们理解为什么它会在现实世界中发生，“Librande说。“如果游戏让你进入这条道路，你知道这条道路很糟糕而且你知道错了，那么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做出将山顶拆除以获取煤炭这样的事情。”
Champignon，MITtroit和Openopolis就是完美的例子，这些城市陷入了反馈回路，最初是积极正面的，但最终却是有害的。他们认为他们在开采方面的投资是获得税收的合理方式，而这些财政收入可以再投资于开发可持续能源，但却没有一个城市变成绿色城市。如果游戏运行时间更长，他们的基础设施可能会崩溃。保守派也在SimCity获得了应有的待遇。
图八、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每次你得到的东西，它的味道都很好，它让你对自己感觉良好。你获得了奖励就会又想要另一个奖励，“Librande说。“如果你开始走煤炭路径或矿石路径，你最终会让总部获得更多资源，更多利润。这是指数级的。“
就像之前和他们一起玩游戏的孩子一样，许多都市主义者屈服于SimCity的诱惑：追求人口和经济的短期增长，而令人惊心动魄的是这些带来的负面后果最终都会一直困扰着各位市长。
#5
■最终赢家是。。。。。。
谁赢了比赛？主办方故意不定下胜利的标准，而是选择鼓励团队创造他们认为最优结构的城市环境。
这或许会导致团队在决策时做出与他们的理想的实际城市典范相违背的决定，而这个理想的城市是一个民众广受教育的可持续发展城市。征收着高税收，恣意消耗着自然资源以及拿着公民的工资去豪赌这种生活方式对大多数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图八、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如果我们根据哪个团队创建最可持续及多样化的城市环境这一标准来判断，那么获胜的应该是KPF的XimCity。该市的主要道路分布强大的公共交通系统，在交通量极大的情况下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交通堵塞。由于完全靠风力发电，城市并没有受到能源有限的影响。作为一种文化和美学加成，帝国大厦为这座城市的天际线增添特色。
然而，即使是KPF也无法避免在未来几年内被证明由于监管疏忽而付出昂贵的代价。KPF选择建造污水径流而不是昂贵的水处理设施。该市对赌博的大量投资也增加了犯罪的可能性。Ace Rothstein，Nicky Santoro以及来自东部的其他船员开始破解Sim头骨，要证明其他人喝的都是有毒的自来水，这只是时间问题。
图九、游戏场景。图：fastcompany
这是邪恶天才设计的游戏。无论队伍如何巧妙地进行游戏，他们的城市都注定要堕落。“作为游戏设计师，乌托邦有点无聊，因为一旦你实现它，就没有挑战，”
Librande说。“一旦我能够平衡各方，就没有动力催促我继续玩下去了。”
如果把锦标赛比作一个笑话，那么玩家就是其中的妙语。
SimCity尽可能地模拟现实生活。而现实中熵是无法停止的。乌托邦也不过是虚幻的。一切都遵循最终被摧毁的宿命。宇宙向着不可避免的破坏迈进，而我们所希望做的就是放慢步伐。如果你的SimCity发明了一种可以让人们活了几百年的医学成果，那么他们唯一期待的应该是看到他们心爱的城市彻底粉碎。SimLife糟透了，然后你就是SimDie。
游戏的美丽在于，就像在现实生活中一样 – 创造一个“完美”的城市是不可能的。相反，让城市变得更好的正是他们的不完美之处。通过将数百万容易出错的人放置在有限的地方，城市不断迫使他们的居民在身体，精神和情感上相互碰撞。一个真正伟大的城市不受算法的支配，它应该是不可预测的存在。
-The End-
“有点恋恋不舍对不对？”
爱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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